我的一位朋友说，我紧张的性格像一只蜘蛛！
但是偏偏遇上一个 青瓜 秘书助手！
别误会 她 是青瓜族，
她不过是 性格 cool as cucumber
一个紧张兮兮的 spider 加上 一只 慢条斯理 的 cucumber
这种配合，吃亏的当然是 蜘蛛，我了！
我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却 一笑置之！
我心里又急又气，工作怎么还没办好...
她却似乎一点也不受影响...
还可以开心的和同事 “凄切”（chit chat）!
有时候我会想，到底 我是她上司还是她是我上司啊？
唉！
最近 “同流合污”接了一旦令我不是很“心安理得”的案子...
是一个大耳窿要借钱给某人，但是又不要按照法律规定用的合约。
因为法律下，他不可以 放高利贷款！
客户是奸人K的，他却在，
“since you say you have not done this before I let you do”
这种 莫须有 的理由下，把案子交给我“负责”。
我参考过法律，发现这样的情形根本是在“玩法律”...
但是，奸人K坚持可行，他是老板，我也无话可说！
所以帮他 草拟 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合约！
原以为，反正只是帮他 草拟 一份 合约 而已，
法律责任让他自己负责！
没想到，奸人K就是奸人K!
客户的借贷人来到律师楼的时候，
他就把人推到我房里，叫我 见客!
身为下属、当然只有哑子吃黄连！
更 过分 的 是，大耳窿 是他自己本人 接见 的，
却叫我 印证 其 签名！
理由是 “since you’ve attested the borrower’s signature it won’t look right if I attest the lender’s.”
根本就 当我 是 Lulu!
律师行里，一大堆 合约 是 不同 律师 印证 各方签名的！
根本就不是问题来的！
我想奸人K 不过是不想自己的签名出现在这种 “不是很合法”的合约上，
“屈”我把自己的名字签上！
想想 将来要是 出了 什么 状况，
影响到 律师执照 的话，他 大可以 把整件事情推到我身上，
合约是 我 草拟 的、签名是我 印证 的！
突然 觉得 很不舒服，有种 被人 利用 了的感觉！
一个人可以奸成那样，也只可能是一种人：律师！
就是这个戏院了
问题终算是解决了...
上个星期四开始，收到两千六百万的支票后，
我就碾转难眠、坐立难安！
因为钱在我身上、
我就被夹在买卖两者中！
卖者 要 钱 （买者既然付了，钱就得归卖者）
买者 说 等 （田主厅证实转名成功 才可以出钱）
我夹在中间，
出钱的话，万一 转名手续、割名方面除了什么问题，
买者 要我 退回 两千六百万... 我用什么来还？
不出钱的话，卖者 呱呱叫，说我“非法禁锢”他的钱！
很烦！两千六百万！
卖了我自己，再卖完我所有的一切，
我都不可能有这笔数目的钱！
还好，律师楼里 很多好师傅，
帮了我很多，帮我分析、帮我找办法 使得 田主厅 可以 尽快 出到 memorial number
还有，替我代祷 的 BCCN ...
今天乃 Holy Communion Day, 感谢主，问题解决了！
今晚 可以安心 了！
那种 从 压力 中 走出来 的 轻松感 真的 太美妙了！
实在很不耐烦一些《干帮思想》的本地人，
随时打电话来律师楼，要求“speak to a lawyer”！
律师楼的接线生也“唔识do”…
随便找个刚好在办公室的律师（那个通常都是我），
把电话 pass 过去给律师！
接到这种电话，又不能对 对方 不礼貌，
免得人家讲 我们 “大律师” “摆款”...
唉！但是这些打电话来质询的人，
根本不想 make appointment，
因为他们怕见到律师就得付钱！
（其实我们从来都没有收费）
他们想说打电话进来就可以得到“免费法律知识”，
如果律师要钱，他把电话挂断就行了！
以前，我很“好心”都会尽量回答他们，
当作是“社会服务”好了！
但是后来发现这些不知好歹的人，
得到了你的 advice 后 竟然 可以 利用你的名字
到处 “恐吓”人 说：
“我”的律师说XXX
或者
我问过“我”的律师了...
天啊，一分钱都没收过他的，
却平白被他利用了！
律师 被人利用... 多丢脸啊！
所以我现在对那些 随便 打电话 进来的人 很有保留！
尤其是那些口口声声说要 sue 人家的人。
不过，质询 有关 房地产 买卖的 我还是会 接听的。
终于等到 一月 “出粮” 的日子了。
每年一月，大家都特别期待 那份 粮...
忐忑着 不知道 公司 会不会 加薪、
加薪的话 会 加 多少。
今年我却一点也没有特别期待...
心想，公司顶多不是加我 25% 咯~
拿到薪水时一看，正中！
Gross income 今年算是以新数目字开头了！
哇！我想啊 别人听到 25% 的 increment
一定是兴奋极了...
可是我咧，只要用计算机 除一个 2.5 （兑换成新币）
就觉得那不过才 “鸡碎” 那么多！
很不感恩噢？
没办法呀！
只从去了 香港 新加坡
我就是觉得在马来西亚 的 打工仔 真的 好可怜！
生活费和 外国 一样贵 （是啦，你又要说外国屋子贵了是吧）
但是薪金却少人家 起码 四五倍！
我一直很不明白，为什么
马来西亚 的薪金 不会 像外国那样
因为 物价 上升 而跟着上升的？
到底是那里出现了问题？
每年最期待的就是年尾的花红了...
因为这笔钱对我这个大花筒来说是“赈灾款”！
花红终于到手了，一看、这个数目字不熟悉。
不是平时一个月薪水的数目、难道今年有意外？
再看看、绝对不止一个月，但是又不到两个月！
会不会是一个月半啊？算算看，又没有那么多！
用计算机算一算... 原来是 1.25 月的花红。
啼笑皆非、叫我怎么跟人说：
我得到 一个月又四分一 的花红？
还了债、这笔花红 剩下的钱 一定不够给我买一台 DSLR 的了...
因为如果要买 DSLR 我一定不会只买 Kit Lens 而已...
50-200mm 的 lens 是我非拥有不可的玩具！
（可以说我是为了拥有 zoom lens 才 愿意买 DSLR 的）。
所以... 200mm 镜头 请你等等我！
因公事而收到的小礼物、
粉红色的… 我最怕的颜色！
把它转手送给别人吧？
还有一个小包堡... 是蛮可爱的、
可是我应该用不着的吧？
送给谁好呢？ 
不然拍照放上 ebay 去卖不知道可以卖到多少钱？
嘻嘻！开玩笑的啦！
律师楼资深的同事将个搞地产生意的人引来了我的办公室说，
“我接招个client 给你”。
原来是专门到拍卖场买产业转卖的人、
想叫我们帮他拍卖得来的两个地产做手续。
谈话中提到 买卖场 的一些 “黑手道”...
就是一些无赖，他们知道你对某产业志在必得的时候，
就会把自己的名字放进去 bidder’s list 然后跟你要钱。
你给钱他、他就不跟你 斗 bid 咯！
同事提到有一次在某个拍卖会，
bidder list 里有八个名字，但是只有一个人叫价。
叫冷的律师觉得不对路，怀疑其他七人都是收了钱的。
所以，要求拍卖作废。
当我的同事把这个故事讲完后，
这个在我办公室的 client 竟然说，
“那个律师不怕得罪人吗？”
“有时候，professional 的人也不要这样professional 啦”
我一听到这句话就不行了！
那股 “律师是杆卫正义”的怒气就来了！
我很没有礼貌的打断他的话，说，
“律师 本来就是 professional, profession 就是要professional，
没有不要这样 professional 的。
这点我看得很严， 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没有 灰色！”
虽然我大概已经得罪了这个客户、
帮律师楼倒了一大桶米，
但是我最讨厌是非不分、还自以为是的人了！
实在是很难克制自己不去“讲衰”她！
因为她当天在律师公会常年大会说的话实在是太愚蠢了！
话说这位时不时就上报的反对党政治人物是律师公会的会员，
大会当天，她站起来，声大大的责问律师公会主席，
为什么和沙巴大学合作搞法律课程、
说这样下去，搞不好沙巴大学会开正式的法律学士课程、
说到时候西马的学生过来沙巴大学念法律系，
不是可以在沙巴执行了咯？
这样就违背“我们”沙巴律师公会
永远不向西马开门的“破离系”*了。
*乃policy也，我自己的翻译法
这个问题的答案，哪一位刚“入门”的“律政新人王”都知道答案！
就是：在沙巴的律师典章下，
没有说任何马来西亚大学法律系毕业的学生都可也直接成为沙巴律师。
沙巴律师典章说明，任何法律系学生，经过12月的实习，
还得有“Sabah Connection”** 才可以在沙巴挂牌做律师！
也就是不管你是什么人，在什么大学毕业
（管你是 Oxford, Cambridge 还是Havard更甭谈UMS了）、
如果你没有Sabah Connection 你就不可以在沙巴执法！
**Sabah Connection 的定义：
（1）沙巴出生；或
（2）在沙巴居住五年以上；
首先，为了害怕西马律师人“入侵”沙巴
而阻止本地大学开设法律系已经是肤浅之极的妇人之道！
大家都希望UMS有一天可以开办法律系，
这样受益的是本地的学生啊！
大家都追求进步，哪里有要求停滞不前的道理？
再说，如果UMS真的有法律系、
西马的学生真的爱上沙巴，
又在沙巴生活了至少5年、
为何还要阻止他在沙巴当律师？
沙巴人的心胸那么狭窄的吗？
对于回答这位政治人物的律师公会主席的答案，
我也不是很满意，因为他只是叫她不要担心，
因为目前在UMS开办的课程只不过是 paralegal 的 文凭课程、
毕业生不可能拿到学士学位... 唉！
政治人物的愚蠢还不止于此、
要开始投选之前，她突然宣布不参选了，
说自己说了得罪人的话，大家一定都很开心她下台！
其实她这么做更令我看不起她！
摆明就是个声大大的缩头乌龟！
敢说却不敢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这种政治人物，真是“好彩”她大选的时候没有选赢！
我是 Conveyancing Lawyer，
Conveyancing 这个字找不到相等的中文字，
我只好把它翻译成“房地产”。
我的工作基本上就是和房地产有关：
买卖合约、地产转名、银行贷款合约，
也做一点信託及遺產繼承、遗嘱。
虽然很多人觉得这种“完全搞文件的工作”
一成不变的、一定很闷！
但是我却喜欢这样的律师工作，
因为，第一：我本来就是个“闷人”。
喜欢躲在房里，对这电脑打字！
第二，我喜欢“人群”。
就是日常生活中的平民百姓。
不是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不是没有人性的大机构。
我喜欢有血有肉有故事的人来到我的办公室...
买卖屋子或签房屋贷款的，就问问他第一次买卖屋子吗？
第一次买卖屋子，很开心吧？
听听他的故事。
买卖地皮的，就问问他买来做什么啊？
这样的农业怎么做啊？辛苦吗？好赚吗？
听听他的故事。
要写遗属的，就问问他几个孩子啊？
孩子都乖吗？孩子做什么工作啊？
听听他的故事。
今天早上来了一个客户问我
可以不可以把“牙兰”*上的他和儿子连名的名字
“变成”他儿子一个人的名字。
我笑笑说，我不能就这样把他的名字割掉的！
解释说首先要准备一份“割名纸”**给他和他儿子签了、
还要把割名纸交到“所得税”*** 、
他们会给有关的房地产估价，通知要付还的印花税是多少，
把印花税付还了的割名纸就可以交到 “田主厅”****登记了，
登记完成后，屋子才可以成为他儿子名下。
*就是亚庇客家人的 Geran，也就是地契
**就是 Memorandum of Transfer
***就是 LHDN，税务局
****就是 Sabah 的 Land Office
解释完毕，我又问问他是不是只有这个儿子啊？
赞许他很开明，因为很多父母在生的时候都不愿意把房地产割名给孩子。
他微微笑说，人老了，还是赶快把业务处理好。
说他辛苦了一生，就是赚到这间屋子而已。
他说儿子跟他说绝对不会卖掉这间屋子的、
如果儿子要搬出去，他说会自己在外面买一间（很有骨气的孩子哦）。
然后他又告诉我听过一个故事说一对老人家到律师楼刚刚签了割名纸，
还没下到律师楼，不孝的孩子就问他们要回“哪里”...
结果，两老在律师楼楼梯口坐者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还好刚刚侍候过他们的律师下楼看见他们，问了由来，
就带他们上楼，重新做过文件！
谁说房地产律师的工作闷？
很多故事听的！
而且都是真人真事、真血真肉！
我很庆幸自己是个房地产律师！
最近不知行什么狗屎运（对不起，失礼了）、
竟然分别被两位美女律师请喝茶！
呵呵呵！（臭美的啦，人家不过是想向我询问一些资料而已！）
事关经济不景气、
人心惶惶，有些律师就想“跳槽”了。
而我这个大姐大大，有吉隆坡实习经验、
还在吉隆坡住了10个年头，
人家才会找上门来的啦！
说真的，人家问我会不会想回去吉隆坡，
我都会很肯定的说：NO!
我怀念吉隆坡大城市的方便、
要什么有什么、五花八门的购物商场、
还有到处都有的美食 （噢，我最爱的Tenka Daichi Ramen、Canteen 的 Tinola Chicken、roti canai、AvenueK 的 板面、Pudu 的 Steam Boat Porridge、KLCC 的 Ipoh Curry Kueh Teow…）！
但是，我不会想回去做律师。
在亚庇“娇生惯养”、懒惰惯了！
吉隆坡律师楼，很少人会在6pm 准时放工的，
至少做到/呆到（没事做也假装有事做）8-9pm。
严重的是清晨才回家、或者干脆在律师楼过夜的也有！
（亚庇5点准时放工，只有迟到早退）
吉隆坡那种只有忙忙碌碌、天昏地暗的工作，
薪水又未必比亚庇好、生活费又高、
只是付房子租金、1/5 的薪水就habis了~
哎哟，何必自讨苦吃咧？
当然，如果要学东西、要拿经验，
然后回亚庇跟这里的律师打对台的话，
去吉隆坡“打滚”一两年绝对有利!
我发现亚庇的律师大部分都比较懒散、
打官司没有力、没有理、功课没做好就青青菜菜的上庭！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在法庭上看到一个令我欣赏的讼诉律师！
都是一些交行货的家伙... 唉！
有时候，我真的为亚庇的法官感到辛苦！
每天要面对这样的律师们，如果是我是法官早就发脾气，
把他们的案子文件从法庭丢出去了！
还好我不是做讼诉的、
不然面对这样的对手，真是...
虽然我看大家都是嘻嘻哈哈、tidak apa 的！
反观吉隆坡的讼诉律师、
他们死死都要赢所以全力以赴的态度，
Case research 做到足足、上庭的时候口齿伶俐！
有时候，太爱赢了，结果出了法庭，还要在法庭门外吵架呢！
亚庇和吉隆坡practice的最大分别在于人情和工作态度：
亚庇有人请、工作态度差；
吉隆坡无情、工作态度认真。
我的理想工作环境是有人情、工作态度又认真！
所以亚庇和吉隆坡都不是我理想的工作环境...
我的心本来就在新加坡，但是这个国家竟然认为我的external degree是不够资格当律师的！当我认知这个事实后（新加坡是个好国家，但却是一个不容我的地方...）就放弃了新加坡。
结果最终还是决定回来亚庇。
要受气，还是在自己家乡、受自己人的气容易一点！
所以，我不会走了。
不过朋友来问我意见，我还是会说，
去吧，为了经验是值得的！
去吉隆坡浸过几年回来，你就知道亚庇多好！：）
在吉隆坡的时候，
我想念亚庇的海岸线、蔚蓝的天空、无际的海洋...
下南南巴杀的牛腩面、粽子、
新乐茶店的老伯面、
佳宾的滑蛋河粉和海鲜炒米粉...
结论是，哪里工作都是一样的，
自己对生活的看法及工作的态度才是关键！
唉... 心中有说不出的纳闷！
关心和三八的界限在那里？
谁能够告诉我，什么叫关心、什么叫三八！
两者的分别在那里？
有人说如果我们不弄清楚她的背景、往事，
我们怎么知道该不该帮她！
是这样的吗？
要帮人家不是不问为什么(why)，
只问如何(how)的吗：How can I help you?
还是 Why should I help you?
要看人家“配不配得你的帮助”的吗？
那天，无端端的卷入了她的漩涡里...
搞到妈咪睡不好!
妈咪很担心她，可是又要被我骂把事情越高越大，
越来越多人知道，议论纷纷，
却没有一个人挺身而出 敢拿钱出来保释她！
这就是我 最讨厌 的！
现在我还在烦恼到底该怎么办才妥当！
如果你知道你的孩子因行差踏错、
出现在不应该出现的地方而被警察抓了关在扣留所、
睡了一个星期的冷地板、
身上的衣服已经一个星期没得换...
你还会忍心说不要保释他出来吗？
天下父母心啊！
孩子即使犯了多大的错，
又怎么忍心让他留在扣留所受苦。
即使他错了再错、顽固不肯悔改，
还是不忍心让他在扣留所受苦的吧？
今天，我发现不是的，
也有爱孩子的父亲可以拒绝把孩子保释出来的。
原因是，怕孩子一出来，又再犯法所以宁愿让孩子留在扣留所里！
当我由法庭打电话给这位父亲，要他来法庭担保他孩子的时候，
他用悲哀的口吻说，
我不要保释他，让他在监牢里想清楚吧，我已经对他没办法了！
原来这个孩子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告了，
之前他父亲就因为另一件案件帮他保释出来，
结果他又重犯、不肯听父亲的话和一班损友断绝来往。
当他知道父亲不肯保释他，就打电话给我，苦苦哀求我拿出保释金来。
我心里很不安，本来想写张支票（虽然户口也没有这笔钱），
让他出来再说... 可是想到他父亲的话，还有自己的职业操守，
唯有狠下心来、叫他自己跟自己的父亲说。
但是心里还是很不安、
想到自己今晚睡在温暖的床上，
而他还被关在扣留所里... 伤心。
也对这个孩子感到失望。
是个很有艺术天分的孩子啊！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他的不妥？
我是不是有责任？
今天，在刑事法庭上了一课残酷的社会家庭学！
想不到我就这样接了第一单刑事案件...
看来今晚我是睡不着的了！
今天接到一个银行打来的电话、
是打来问有关我接了的一担买卖和约的文件问题...
谈完后他突然问：
“你有在我们银行开的户口吗？”
“你知道吗我们银行最近有实行一个特别的 incentive 专门给 律师的”
我心想：真是积极啊、还顺便向我推销银行服务？
本想一口拒绝的... 听听下、不对喔？
“如果你的客户跟我们银行贷款买屋子、我们就当作是你介绍的，然后会在你的户口给你一些incentive!”
什么？
“没什么的，你不过会发现户口帐额 多了一些”
“你要不要赶快去附近我们一家分行开一个户口？”
不必了，我刚刚才关了一个你们银行的户口。
“不考虑吗？”
我是 P 银行的律师，这样做不大好吧？
（这个 P 银行从来没对我好过，还常常压我的律师费，
我对他还那么忠心、实在够笨的了！）
“你真的不要？那没关系...”
... ... ...
真实世风日下！
竟然敢“贿赂”*律师...
也不知道有多少律师已经在 这间 银行 开了户口，
暗地里，每个月袋袋平安了！
难道？
难道亚庇会有那么多“有钱年轻律师”是因为这个？
... ... ...
* 这个算贿赂吗？
今天，提着大概有十公斤的公事包、
带着比公事包重几千倍的心情，
到法庭去开战...
打一场我根本不想赢的官司*。
昨晚一夜睡不好、到了法庭还要摆出一幅信心满满的样子！
唉！这就是我的工作！
*我虽说是不打官司的律师，但是今天在小老板命令下，不得不进战场，所以难免心不甘、情不愿！
小老板去旅行之前爽爽的把一个厚厚的文件夹交给我，
说：我要你帮我去法庭... 你自己看看文件、自己决定要怎么做。
我说：哦！（除此以外我还能说什么?）
小老板旅行回来问：怎样？
我也爽爽的回答说：我还没看！（心想：报复到你了吧？）
小老板瞪着小眼睛看着我：
快点看文件... 你 还有七天时间！
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翻开文件夹。
不看则以、一看了，心也沉了！
有没有搞错！这样无良*的发展商竟然是我们的客户！
离谱的是，我得替无良发展商向一个护士讨取 超过 RM30,000 的 过堂费！
这个护士不过欠了发展商 RM10,000 的利息，却得还三倍的 过堂费！
这个护士是个 innocent buyer，他们是有心要买屋子、也是有心要还钱的买家、不过一时间资金周转不来，迟了还钱... 就被发展商穷追不舍！
（如果是有钱“公公”拖的数额，我想他们也不会那么狠！）
唉！现实就是这样，法律是帮有钱人对付穷人的工具！
这正是为什么我不要当讼诉律师！！！
*当然，发展商只不过是争取法律下的权益...
我说发展商无良指的是： 他们忘了法律不外乎良心！
[案件内容]
话说五年前，护士和丈夫和发展商买了一间屋子。当时他们看了屋子想买，可是担心银行贷款的问题，所以打电话向发展商询问是否可以延期付款。发展商公司的职员口头上答应了（唉，sales person 只看到佣金， 什么都说没问题的啦！），他们便签了和约，买了屋子。
发展商依据买卖合约，一到期就跟护士讨钱!
但是护士是想政府申请贷款的（谁都知道，政府工作多有“效力”了）、
迟迟都不见银行放钱出来... 结果发展商不管了，就照着买卖合约开始计算迟还利息...
这样利上加利的，就累积了接近 十万 的利息！
护士付不起，发展商就告上法庭了。
案子开审了，护士输了官司...
发展商依据白纸黑字的买卖合约赢了!
护士只好还了 利息...
但是护士输了就连过堂费也得付还给胜方的发展商！
护士建议以 RM6,000 妥协。
但是，发展商不肯，要我们依据法律向法庭争取全部的堂费!
唉... 这就是我的工作了！
最近空闲极了... 坐在办公室、不知所措！
农历新年后发现经济风暴开始袭击亚庇了...
去年十二月的时候，人人“风闻”经济萧条...
我只接到两单小小的生意*！
今年一月的时候，也许人人都觉得经济风暴有排才会吹到亚庇、
生意又开始上门了！（接了四单生意*）
我信心也来了。
可是...
二月来了... 也许是农历新年的关系，人人都花了不少钱吧？
我竟然一单生意也没有!!! 哎哟！
吃零鸡蛋也！哎哟哟！
这个月是白拿薪水的了...
这样下去，老板不炒我鱿鱼我都不好意思！
希望经济快点复苏！
备注：
*我所谓的生意指的是银行贷款案件。
终于轮到我出差了... 派去的是斗湖。
一大清早、天上星星、月亮还亮着的时候就出门了（真痛苦！）
由亚庇的新国际机场出发去斗湖。（新机场真的很漂亮，则面看去是一个飞机的形状，很可爱！可惜当时我驾着车，不敢停下来拍照。下面的照片是斗湖回来后转回头去拍的。）
看到小飞机的形状吗？
记得自己第一次搭飞机就是去斗湖了。那时候是以少年的身份去参加在斗湖举行的总青大会。大概有二十年了吧？对斗湖的印象很模糊了。
斗湖... 可可之乡、可是下了飞机在的士上我一路上只看到椰子树、油棕园... 而且太阳好猛、天气好热！
斗湖市就是好几列的店铺，银行，找不到一间可以坐下来喝杯咖啡、又可以边上网边叹冷气的地方... 我走了几列店铺、又热又冒汗的，很不舒服。结果，看到一辆的士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上了车，去了飞机场。唉！花了 RM40 搭的士，来到一个更不堪的飞机场。我以为阿，飞机场会好一点，大概会有wifi 或 像样 一点的 cafe ... 结果我是大错特错！但是留在斗湖市我也不是到要去那里的好。唉！
虽然同事建议去著名的 maxim 吃 海鲜，但是我一个去吃什么海鲜嘛！而且我走来走去的都找不到这个茶店的地理位置。结果落得在斗湖机场的饭厅写部落格的下场。
我希望自己永远不必再来斗湖出差了！
这次能够出差最大的收获就是能够体验一下亚庇新国际机场...
因为自己好久好久没有机会搭马航、根本没机会去亚庇国际机场。
对新机场的印象真好... 我觉得那个小飞机形状是个很有心思的设计！而且里面也很漂亮哦。
很 impressive 的 skylight!
还有 walkalator 感觉 像 mini KLIA!
差不多每天都要走的路...
今天，有两位上司走在前头！
